長夜何時旦（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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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夜何時旦（二）
等了良久也未等到系統的後半句。
但根據系統的前半句語意, 她自行補全了後半句話：
顛倒輪回陣，可顛倒輪回，回到過去某個時間點, 亦或者改變未來的某個時間點。
她與東方染雲, 明顯未曾回到以往。
那這個陣法改變的便是現在？
那它具體改變了些什麽呢？原本的事件又是什麽樣的？
沒有對照，壓根無法判別事件如何。
“怎麽了？可是身子不適？”
東方染雲清冷的聲音的將桓竹月拉回現實。
她搖搖頭，“無事。我只是在想，這麽大一副陣法, 是從何處習得的。”
東方染雲也低頭看著陣法畫布，卻道：“何處習得, 本尊不知。但此畫布中的字跡倒是與本尊有幾分相像。另外本尊剛剛說，裝這陣法的盒子太醜，本尊沒要。你若喜歡, 本尊晚些再向那譚容銘討要。”
桓竹月微頓，這才反應過來再同系統談話之前，順口問了嘴盒子之事。
不曾想他還記著給自己答覆····
其實東方染雲這人吧，除了說話有些直外，性格有些鋼鐵外，動不動就喜強吻別人外, 時而表露一番霸總屬性外, 還十分的潔癖外···t··
啊這···！！
本想誇誇他的, 但一細數···忽然發現他的優點似乎也，沒那麽重要了。
“那盒子, 看著還挺···高級。要是師尊方便的話, 要過來也無妨。”
雖然討要盒子這事, 顯得極為的小氣巴拉，但那盒子真的很有研究價值。
實時滴血識人, 這簡直比現代的指紋識別還要高級。
“好。”東方染雲應答一聲，又問：“此陣可是有何問題？”
“此陣字跡與你相似也很正常。因為此陣極有可能就是師尊你繪制的。”
桓竹月將那陣法畫布疊好收進儲物袋中，順手取出赤火鬼府石，“師尊，你對此物可有印象？”
東方染雲接過石頭細細查看一番，“這石頭與剛剛那陣法中的陣眼所用的石頭，有幾分相似。”
桓竹月點點頭，“嗯。我在那段記憶中看到你在尋找物品便是此物。”
那段記憶裏，他死了。
若是再入的輪回，理論上，應該是沒有記憶才對。為何他還會記著要尋人？
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。
她問：“師尊，你可記得你幼時之事？”
東方染雲搖搖頭，“不記得。本尊醒來之時，便在噬魂神窟之中。對於醒來之前的事，本尊毫無印象。”
毫無印象！
這般的話，就更可疑了。
“師尊，你的修為生來便這般高麽？還是後期你自行修煉上去的”桓竹月又問。
東方染雲思索片刻才答，“醒來便如此。”
桓竹月聞言深吸一口氣。
結合之前對那陣法的猜測，她不由地想，東方染雲他是不是被陣法傳送到了未來。
她整正埋頭苦思，主殿屋頂突然被攔腰削斷。
東方染雲反應迅捷，攬著她閃躲一旁。
二人站穩身形，擡頭望去，便見一只巨型瑩綠螳螂揮舞著鋒利的爪子在天空中盤旋。
螳螂腦袋旋轉一圈，隨即在空中一頓猛嗅，似是在尋找什麽。
東方染雲將桓竹月扯到身後，“十階以上兇獸，當心。”
十階以上！！？？
她來岷川這麽多年，八階兇獸都未曾聽說過，這頭螳螂竟是十階以上！
以她靈皇大圓滿修為，硬剛想來也幾乎沒有勝算吧。
桓竹月還在評估自己與之一戰的勝率，那螳螂便雙翅一陣震動，鐮爪揮斬而下，幾道白色鋒芒立時朝著二人所立之處襲去。
東方染雲見狀手中長劍瞬現，朝著螳螂揮出一劍，劍氣激蕩，一路向前，與白色鋒芒途中相撞發出一陣巨響。
兩鋒僵持數息，白色鋒芒終是不敵，當場被劍氣擊散。
螳螂見狀，口中發出一陣嘶鳴，猛地一躍而起，瞬移出現在桓竹月身旁，鐮爪高擡，朝著她腦門砍下。
桓竹月手中玄傘瞬現，還不待她撐開傘，東方染雲便已將其拽入懷中，另一手持劍擋住螳螂致命一擊。
“找死。”
東方染怒斥一聲，手中長劍向上一揮，白色鋒芒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，朝著螳螂揮斬而去。
螳螂也不硬抗，借著劍氣沖擊力往後幾個閃身，幾息便出現巨蛇身旁，隨即鐮爪一揮，砍下一段蛇軀，叼起轉身便逃。
二人見狀神色一頓，隨即默契相視一望。
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，無語。
十階以上兇獸，三更半夜，氣勢洶洶，就饞一口烤肉？
怎麽想怎麽不能接受。
桓竹月撇撇嘴，“師尊，追它。”
它那般強悍，放任它在岷川轉悠，只要它想吃點別的，這岷川天上飛的，地上爬的，水中游的，熊貓修士和凡人，只要它想吃，都能成為其腹中之物。
完全就是食物鏈塔尖之物，岷川在其眼中就是自助餐廳。
既然東方染雲打得過它，那就不能放其跑了。
只可惜剛剛猶豫間，便錯過了最佳時間追逐時機。
再加上此時又是大晚上，能不能追上實在是不好說。
東方染雲攬著桓竹月在吉城上空幾個閃身瞬現，便見遠處一點熒綠。
桓竹月擡手捂臉。
那螳螂的綠實在是太騷氣了，反光反得生怕別人找不見它。
有時候，生的太炫酷炸眼也不一定是好事。
又是幾個閃身，那點熒光綠越來越大。
東方染雲手中靈力流轉，長劍立時化作一柄巨劍，朝著螳螂斬去。
那螳螂雖躲閃不及，但反應十分迅捷，立時一個翻身，擡起鐮爪硬接東方染雲一劍。
一人一兇獸劍拔弩張，不分伯仲。
“哢嚓！”
僵持不過十息，只聽一聲玻璃碎裂之聲，東方染雲的長劍生生將螳螂一雙鐮爪斬斷。
立時一股瑩綠液體從它斷爪處噴湧而出，濺落在地，發出一陣嘩嘩之聲。
螳螂見狀立時身形一閃，欲要逃走。
東方染雲手長劍一揮，劍鋒閃過，立時削去其一雙翅膀。
螳螂見狀一雙綠眼閃動幾下，腳下急轉旋身準備跑路，卻不料東方染雲的長劍再次出手，直接抹了它的脖子。
只聽螳螂發出口器發出一聲嘶鳴慘叫，隨即轟然倒地，一命嗚呼。
東方染雲收回劍，手間清潔術一頓急扔，整整扔了近百個，他才將長劍收回儲物袋中。
“師尊，十階以上兇獸，很是值錢。我去收集一些。”桓竹月說著，取出小刃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。
東方染雲松了手，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照明珠，“不知這附近還有沒有其他兇獸，快快些。”
桓竹月應了是，取出之前的靈泉空瓶，接了好些瑩綠液體。
“師尊，你修為幾何？斬殺此等兇獸，竟不費吹灰之力。”
東方染雲在一旁為其照明，冷冷應道：“本尊不知。”
桓竹月將儲物中所有空瓶裝滿，才開始切割開那螳螂的軀體。
正切得來勁，東方染雲忽然一把將其拉起，收起照明珠，二人隱入黑暗之中。
“怎麽了？”桓竹月壓低聲音問道。
東方染雲食指壓在她唇邊做了個禁聲手勢。
不多時，便聽不遠處有人聲傳來：“太師伯，竟是一只碧山螳螂。”
說話之人聲音明朗清脆，聽起來年紀不大。
“羽翅雖殘，卻也還能用。速速取了，辦那正事要緊。”
此人聲音蒼老，略顯猶豫，想來是位遲暮老人。
緊接著，便聽見一陣刀劍劈砍之聲。
應是那年輕人，在切割螳螂餘翅。
“此地之人被人屠盡，你確定那人活著呢？”忽而，那蒼老之聲再次響起。
“太師伯，那人修為雖不是很高，但其身旁有名男子，，晚輩無法看穿其修為，想來修為定十分可怖。”
此人聲音好生熟悉，聽著好似周小夢的！
這時，那蒼老聲音再次響起，“來此短短幾日，兇獸成群，還有此等高階碧山螳螂，這岷川地界並非善地。還需速速找到那人，以防生變。”
“此事怪晚輩疏忽，當時未在她身上留下追蹤印記。”周小夢的聲音在次此響起。
他們口中要尋的那人，多半是自己。
她是要去八荒看看的，但她的那枚星魂原魂已被封念丞奪走。若與之相見，他們以為自己在戲耍他們，一怒之下，問自己索賠怎麽辦！
而且，那個八荒，她也不知是敵是友。
雖然看起來四境之人有些畏懼八荒，而八荒之人有些看不上四境之人，但萬一呢！
萬一他們是一丘之貉，一鍋裏的老鼠，該當如何？
畢竟，為他們屠神的人是十萬年前的桓村長，並非是現在的桓竹月。
她再三考慮，還是決定在觀察觀察，從長計議。
她剛想好對策，忽而數萬枚靈力箭朝著這方區域飛射而來。
桓竹月立時撐傘升起一重護盾將她與東方染雲罩入其中。
但其箭矢巨多，威力兇猛異常，僅擋住幾息，靈力便有些撐不住。
東方染雲接過傘，順手將其拉到身後，“跟緊本尊。”
桓竹月深吸口氣應道：“好。”
不遠處的幾人也升起一面靈力護盾。
兩方相見，桓竹月不想相認，但奈何周小夢十分熱情。
“前輩，晚輩尋了你好些時候。”周小夢朝她二人拱拱手，招呼道。
桓竹月聽著這聲音十分惆悵。
她都快將腦袋鉆入進東方染雲背脊中了，他怎麽還認得出自己！
真是服了這周小夢。
大晚上的，他這視力是不是太好了點。
這時候，不應該專心的擋飛劍麽，怎麽還有閑心四下瞎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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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根據系統的前半句語意, 她自行補全了後半句話：
顛倒輪回陣，可顛倒輪回，回到過去某個時間點, 亦或者改變未來的某個時間點。
她與東方染雲, 明顯未曾回到以往。
那這個陣法改變的便是現在？
那它具體改變了些什麽呢？原本的事件又是什麽樣的？
沒有對照，壓根無法判別事件如何。
“怎麽了？可是身子不適？”
東方染雲清冷的聲音的將桓竹月拉回現實。
她搖搖頭，“無事。我只是在想，這麽大一副陣法, 是從何處習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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桓竹月微頓，這才反應過來再同系統談話之前，順口問了嘴盒子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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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想誇誇他的, 但一細數···忽然發現他的優點似乎也，沒那麽重要了。
“那盒子, 看著還挺···高級。要是師尊方便的話, 要過來也無妨。”
雖然討要盒子這事, 顯得極為的小氣巴拉，但那盒子真的很有研究價值。
實時滴血識人, 這簡直比現代的指紋識別還要高級。
“好。”東方染雲應答一聲，又問：“此陣可是有何問題？”
“此陣字跡與你相似也很正常。因為此陣極有可能就是師尊你繪制的。”
桓竹月將那陣法畫布疊好收進儲物袋中，順手取出赤火鬼府石，“師尊，你對此物可有印象？”
東方染雲接過石頭細細查看一番，“這石頭與剛剛那陣法中的陣眼所用的石頭，有幾分相似。”
桓竹月點點頭，“嗯。我在那段記憶中看到你在尋找物品便是此物。”
那段記憶裏，他死了。
若是再入的輪回，理論上，應該是沒有記憶才對。為何他還會記著要尋人？
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。
她問：“師尊，你可記得你幼時之事？”
東方染雲搖搖頭，“不記得。本尊醒來之時，便在噬魂神窟之中。對於醒來之前的事，本尊毫無印象。”
毫無印象！
這般的話，就更可疑了。
“師尊，你的修為生來便這般高麽？還是後期你自行修煉上去的”桓竹月又問。
東方染雲思索片刻才答，“醒來便如此。”
桓竹月聞言深吸一口氣。
結合之前對那陣法的猜測，她不由地想，東方染雲他是不是被陣法傳送到了未來。
她整正埋頭苦思，主殿屋頂突然被攔腰削斷。
東方染雲反應迅捷，攬著她閃躲一旁。
二人站穩身形，擡頭望去，便見一只巨型瑩綠螳螂揮舞著鋒利的爪子在天空中盤旋。
螳螂腦袋旋轉一圈，隨即在空中一頓猛嗅，似是在尋找什麽。
東方染雲將桓竹月扯到身後，“十階以上兇獸，當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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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她靈皇大圓滿修為，硬剛想來也幾乎沒有勝算吧。
桓竹月還在評估自己與之一戰的勝率，那螳螂便雙翅一陣震動，鐮爪揮斬而下，幾道白色鋒芒立時朝著二人所立之處襲去。
東方染雲見狀手中長劍瞬現，朝著螳螂揮出一劍，劍氣激蕩，一路向前，與白色鋒芒途中相撞發出一陣巨響。
兩鋒僵持數息，白色鋒芒終是不敵，當場被劍氣擊散。
螳螂見狀，口中發出一陣嘶鳴，猛地一躍而起，瞬移出現在桓竹月身旁，鐮爪高擡，朝著她腦門砍下。
桓竹月手中玄傘瞬現，還不待她撐開傘，東方染雲便已將其拽入懷中，另一手持劍擋住螳螂致命一擊。
“找死。”
東方染怒斥一聲，手中長劍向上一揮，白色鋒芒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，朝著螳螂揮斬而去。
螳螂也不硬抗，借著劍氣沖擊力往後幾個閃身，幾息便出現巨蛇身旁，隨即鐮爪一揮，砍下一段蛇軀，叼起轉身便逃。
二人見狀神色一頓，隨即默契相視一望。
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，無語。
十階以上兇獸，三更半夜，氣勢洶洶，就饞一口烤肉？
怎麽想怎麽不能接受。
桓竹月撇撇嘴，“師尊，追它。”
它那般強悍，放任它在岷川轉悠，只要它想吃點別的，這岷川天上飛的，地上爬的，水中游的，熊貓修士和凡人，只要它想吃，都能成為其腹中之物。
完全就是食物鏈塔尖之物，岷川在其眼中就是自助餐廳。
既然東方染雲打得過它，那就不能放其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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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方染雲攬著桓竹月在吉城上空幾個閃身瞬現，便見遠處一點熒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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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螳螂的綠實在是太騷氣了，反光反得生怕別人找不見它。
有時候，生的太炫酷炸眼也不一定是好事。
又是幾個閃身，那點熒光綠越來越大。
東方染雲手中靈力流轉，長劍立時化作一柄巨劍，朝著螳螂斬去。
那螳螂雖躲閃不及，但反應十分迅捷，立時一個翻身，擡起鐮爪硬接東方染雲一劍。
一人一兇獸劍拔弩張，不分伯仲。
“哢嚓！”
僵持不過十息，只聽一聲玻璃碎裂之聲，東方染雲的長劍生生將螳螂一雙鐮爪斬斷。
立時一股瑩綠液體從它斷爪處噴湧而出，濺落在地，發出一陣嘩嘩之聲。
螳螂見狀立時身形一閃，欲要逃走。
東方染雲手長劍一揮，劍鋒閃過，立時削去其一雙翅膀。
螳螂見狀一雙綠眼閃動幾下，腳下急轉旋身準備跑路，卻不料東方染雲的長劍再次出手，直接抹了它的脖子。
只聽螳螂發出口器發出一聲嘶鳴慘叫，隨即轟然倒地，一命嗚呼。
東方染雲收回劍，手間清潔術一頓急扔，整整扔了近百個，他才將長劍收回儲物袋中。
“師尊，十階以上兇獸，很是值錢。我去收集一些。”桓竹月說著，取出小刃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。
東方染雲松了手，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照明珠，“不知這附近還有沒有其他兇獸，快快些。”
桓竹月應了是，取出之前的靈泉空瓶，接了好些瑩綠液體。
“師尊，你修為幾何？斬殺此等兇獸，竟不費吹灰之力。”
東方染雲在一旁為其照明，冷冷應道：“本尊不知。”
桓竹月將儲物中所有空瓶裝滿，才開始切割開那螳螂的軀體。
正切得來勁，東方染雲忽然一把將其拉起，收起照明珠，二人隱入黑暗之中。
“怎麽了？”桓竹月壓低聲音問道。
東方染雲食指壓在她唇邊做了個禁聲手勢。
不多時，便聽不遠處有人聲傳來：“太師伯，竟是一只碧山螳螂。”
說話之人聲音明朗清脆，聽起來年紀不大。
“羽翅雖殘，卻也還能用。速速取了，辦那正事要緊。”
此人聲音蒼老，略顯猶豫，想來是位遲暮老人。
緊接著，便聽見一陣刀劍劈砍之聲。
應是那年輕人，在切割螳螂餘翅。
“此地之人被人屠盡，你確定那人活著呢？”忽而，那蒼老之聲再次響起。
“太師伯，那人修為雖不是很高，但其身旁有名男子，，晚輩無法看穿其修為，想來修為定十分可怖。”
此人聲音好生熟悉，聽著好似周小夢的！
這時，那蒼老聲音再次響起，“來此短短幾日，兇獸成群，還有此等高階碧山螳螂，這岷川地界並非善地。還需速速找到那人，以防生變。”
“此事怪晚輩疏忽，當時未在她身上留下追蹤印記。”周小夢的聲音在次此響起。
他們口中要尋的那人，多半是自己。
她是要去八荒看看的，但她的那枚星魂原魂已被封念丞奪走。若與之相見，他們以為自己在戲耍他們，一怒之下，問自己索賠怎麽辦！
而且，那個八荒，她也不知是敵是友。
雖然看起來四境之人有些畏懼八荒，而八荒之人有些看不上四境之人，但萬一呢！
萬一他們是一丘之貉，一鍋裏的老鼠，該當如何？
畢竟，為他們屠神的人是十萬年前的桓村長，並非是現在的桓竹月。
她再三考慮，還是決定在觀察觀察，從長計議。
她剛想好對策，忽而數萬枚靈力箭朝著這方區域飛射而來。
桓竹月立時撐傘升起一重護盾將她與東方染雲罩入其中。
但其箭矢巨多，威力兇猛異常，僅擋住幾息，靈力便有些撐不住。
東方染雲接過傘，順手將其拉到身後，“跟緊本尊。”
桓竹月深吸口氣應道：“好。”
不遠處的幾人也升起一面靈力護盾。
兩方相見，桓竹月不想相認，但奈何周小夢十分熱情。
“前輩，晚輩尋了你好些時候。”周小夢朝她二人拱拱手，招呼道。
桓竹月聽著這聲音十分惆悵。
她都快將腦袋鉆入進東方染雲背脊中了，他怎麽還認得出自己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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